“嗯?不会连弥酱那小孩子都有吧?”
“……”绘麻的脸颊更红了。
三月犬吓得曲奇都掉了。
卧草这有点牛啊这梦。
“不过只是个梦,不用太在意吧?”三月犬歪头。
“但,之後的梦就是,兄弟们经常为了我起争执,闹得很不和。然後不停有很多把女声在我耳边说,我不配,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留在这个家中这样…”
这时绘麻在外套口袋拿出一双很眼熟的粉嫩手套。
“啊。”
这不是在雏见泽时给光酱的手套吗?
“因为基本每天都梦到,精神也越来越差,光桑他问了我一下,知道後就把这个借给我了。”绘麻望向满嘴曲奇的三月犬。“托这个的福,我现在也没什么做那个梦了,谢谢你。”
“???”
“这个是你给光桑的吧。”
“是啊。”三月犬喝了一大口牛奶,把曲奇冲下肚。“呼……差点噎著了…是我给光酱的没错啦,但给了就是他的啊,要谢就谢他呗~”
“不过你说,没什么做那梦…那就是还有在做囉?”
绘麻点点头。
“奇怪了…东西到期了?给我看看。”
三月犬接过手套,上下左右翻看著,好像没什么地方不对。看到手心处的时政印记时,三月犬靠近去看,仔细的在脑海中比较著,终於找到了不同的地方。
“好像…掉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