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著三个10寸的蛋糕,三月犬打开门,发现宗三并不在客厅,有点奇怪。

“宗三?”

没有人回应。

三月犬去厨房看看,也没人在,甚至连夜饭的準备都没有。

有点不对劲啊……

明明在这时间,平时宗三都在做饭或已经做完的啊。

搭上楼梯,三月犬闻到一种没闻过的味道。

令人不舒服,有点像鱼市场的味道,却更加的腥重。

宗三的房门微开著,味道好像是裡面传来的,三月犬有种不安的感觉。

“宗三…?”

叫了一声,还是没人回应。

三月犬推开房门,瞳孔瞬间收缩,手上的蛋糕盒(三个)直接掉在地上。

乳白的墙壁佈满了星星点点的腥红,还在往下流。地毯浸满了大片大片的血液,富江那美得魔性的头颅滾在门边不远处,脸上满是惊惧。身体…也许不该叫身体,残肢散满了一地,三月犬甚至还能看到像肠子似的东西流在床边。

酸水不停翻了上来,三月犬用力吞嚥了几下,把吐意逼了回去。

宗三站在窗边,俊脸有几点血腥滑下,衣服快要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赤脚踩著小血坑,手上的刀还在往血坑裡滴血。

宗三没有在意来人,眼神异常温柔的望著富江的头颅,简直和看此生深爱的人一样。

“宗三!!”

三月犬吼了一声,宗三才把目光移向她,但瞳孔中却没有倒影出三月犬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