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怎么了?睡傻了?”女性轻轻地戳了一下三月犬的额头,温柔地笑道。“妈妈今天做了可乐饼哦~刚炸好的,再不去吃就不好吃了。快去洗漱吧!”

在被推入洗手间後,三月犬还是懵的。镜子裡映照出自己那冷淡但明显黑人问号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

照中的确是自己的脸,是二十四岁早已成年,偏中性化的脸庞。而不是被关在小黑屋内当充电宝时,那苍白黑眼圈还残留点婴儿肥的脸庞。

“我…回来了?不对,我明明死了啊,姐姐都知道的啊,但刚刚……等等,她…真的是姐姐?味道没错啊…但是…怎么可能…”

“我,我是来……”

“……啊咧?我是来?来做什么?”

“诶?诶??好像有什么不对…”

三月犬明显不知所措起来了,她记得自己是从外面进入了圣杯内部,但为什么要进来,进来做什么这些,她一点儿也想不起来。

我来做什么的?

既然是圣杯…那,我是来许愿的吗?

但…许愿是要进来才可以许的吗?

是这样的吗??

三月犬正在试图捋清思路时,门被敲响,‘姐姐’的声音传了进来。

“狗狗,还没好吗?睡着了?”

“没,没有。马上就来。”

胡乱洗了一把脸,三月犬决定见招拆招,先跟着‘姐姐’行动再说。

离开了房间,外面是连接着庭园的外廊,略为残旧的秋千依靠着叶子转黄了的枫树,木製的秋千板上躺着几片枫叶,不远处的围墙上有着脱色严重的涂鸦,依稀看像是四个手拉手的人像。

三月犬呼吸停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