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样了?”赫敏问她。

“庞弗雷夫人说他睡一觉就会好了。”

“我就说他是装的,只有海格会被他骗住。”罗恩不忿的说。

“他伤的是挺严重的,还流了那么多的血。”莉莉忍不住说。

“庞弗雷夫人已经治好他了,不是吗?”哈利在担忧,“他的胳膊没事,也就是说不会对海格有影响。”

“我也不知道,他,他——”

“我们都是证人!”罗恩挥着拳头,“海格上课前把注意事项都说了,那是场意外。”

第二天德拉科在礼堂露面了,克拉布和高尔迎上去拥抱他,斯莱特林的学生为他鼓掌,像是在欢迎从战场归来的英雄,潘西孤零零的坐在角落里,周围空荡荡的,没人理会她。

一直到晚餐时分,莉莉都没听到有关校董们或魔法部对海格和那头鹰头马身有翼兽的处罚通知。晚餐结束后海格追上去感激的冲德拉科笑,他嫌弃的后退几步。

哈利攥紧拳头,德拉科还是这么一副令人厌恶的样子。

海格掏出手帕擦了擦眼角,“这小子还不赖,哈利。”

哈利和罗恩认为海格的话说的太早了,周四的魔药课上,德拉科令他们厌恶到了极点。

那节魔药课他们要制作一份新的魔药:缩身药水。罗恩打败了哈利跟莉莉一组,他架起坩埚称好雏菊根块,正准备动手切时,德拉科用那只绑着绷带的胳膊将他拐到一旁。

“教授,我需要有人帮我切雏菊的根。”德拉科大声喊道。

“韦斯莱,你来切。”

罗恩咬着牙,脸色通红,莉莉头也没抬,把德拉科的那份雏菊移的远远的,“你自己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