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痛。”他们异口同声的回答。

“活该!整天就直到吃吃吃!”他骂道,“需要去医疗室吗?我可以送你们去——”

“你下去是去医疗室了吧?”高尔问。

“我跟你说过去哪儿,高尔。”德拉科双眼一眯,若有所思的盯着他,“你忘了还是你根本就不知道?”

高尔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看你们这一脸的蠢样。”

高尔和克拉布像往常一样傻笑着,德拉科放下心,靠着沙发接着哀愁,“斯普劳特说曼德拉草还要好几个月才能成熟,莉莉那副样子真让人感到害怕。”

“就是说啊,”高尔干巴巴的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是啊,德——德拉科,你多少有些知道,是谁操纵了这一切吧?”

“我不知道,我跟你们都说了好几遍了!”德拉科厉声说,“我爸爸不肯告诉我密室的任何事,上一次密室打开还是五十年前的事了,虽然他还没出生,但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他都不肯告诉我。”

他凑近高尔和克拉布,把声音压得又低又深沉,语调神秘,“不过有一件事我是知道的,密室上次被打开时,一个麻瓜出身的巫师死了。”

高尔和克拉布被吓得张大了嘴巴,显得更蠢更难看了。

“所以说,我当时就应该陪在莉莉身边,有我在她一定不会遇袭。”

“你知道上次打开密室的那个人有没有被抓住?”高尔问。

“我怎么知道?不过,大概都被关进阿兹卡班了吧!”德拉科极不高兴瞥了他一眼,他们难道一点也没发现他的煎熬、他的内心正像被火焰炙烤般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