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要,”他撇撇嘴,“你给的灵力太多啦,不需要吃东西,也不用睡觉,啊啊,或者我给你守夜?添茶?累了还可以按摩哦?”

她猜按摩大概是指用手在她心脏里搅来搅去。

“这就不用了,谢谢您。”

“哎?不信任我吗?”鹤丸国永微微眯了眯眼睛,漫不经心拖长了调子。

戴西西怔了一下……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话?

“……我这里没有什么需要您帮忙的地方,谢谢您的好意。”

“真冷淡啊,”鹤丸国永笑了一下,“这样也好,记得不要对我们太亲切,会死的哦,虽然怎样做都会死啦。”

白色的鹤转身向她随意的摆摆手,走下台阶,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戴西西并没有在意鹤丸国永的警告,低头思考了一会后,稍稍做出一些决定,倒回去继续伏案工作。

第二天上午时,考虑到时之政府或许会发来工作,她按掉闹钟,暂停手中的抄写,起来去厨房准备做早餐。

结果没想到,压切长谷部已经在厨房里了。

被她收拾得明亮整齐的厨房里传出非常可怕的、机械的剁肉声。

肉馅在刀下粉身碎骨,寒光一闪,压切长谷部死水般的眼睛缓缓看来。

他一句话也没说,但在这包含压力的视线下,戴西西非常懂事的迅速答道。

“我来做早餐,是不是打扰到您了……?”

“……不……”

他用一种暮气沉沉、仿佛才从墓中挖出的陈旧陪葬品的声音说。

“请您回天守阁……”

戴西西看看他,又看看肉末。

“……”她小心的问,“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忙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