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神情和水幕中的所有人一模一样。

他们理所当然的对她说。

“为你抵上性命这种事算什么,你以为你为我们付出了多少次自己的命啊。”

“……”

戴西西想要低下头。她必须要低下头,否则眼泪就快要落下。

但她做不到,她想将每一个人都记住,多低头一会,就少看他们一会。

“这只是一个对赌。”

卡尔纳满不在乎的,甚至有闲心胸有成竹的道。

“你想赢的话,不可能输掉。”

围过来的大家笑着。

“老板可是赌神啊,这点小问题怎么可能难倒她。”

“这个对赌的内容……不是把胜利双手捧着送给她吗?”

“赢了有没有钱?财政真的快撑不住了……”

“搞完这个旅游够了记得早点回来啊。”

“工作还好啦……就是有点想见你。”

“噫!说什么恶心吧啦的话!”

“别想偷跑!希尔德是大家的!”

“我、我就说说而已!你们谁没说过吗!”

“胡、胡说什么呢……!”

“……”

卡尔纳被吵得耳朵疼,趁他们不注意捎上水幕转移到酒馆的收银台下面角落里。

“就这样吧,”他对戴西西说,探出脑袋大喝,“不准动手!毁坏财物双倍赔偿!——别丧着一张脸了,这么简单的事你很快就能赢啦。”

卡尔纳简直不知道哪里得来的比戴西西充足多了的信心。

“你去问,问一百人,一百人会选择你,问一千人,一千人会选择你,问一万人,结果也是同样。”

“只要是与你相处过的人都会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