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去新地演出,丁程鑫穿了一身红衣裳,刘耀文上下瞧一眼就明白是马嘉祺新买的,红衣裳像团火在刘耀文的视线里烧,丁程鑫漂亮的像团在火灶里烧的奶油,刘耀文挪开视线,悄悄地把自己融进重庆的白天里,退后两步,踩着他们俩的影子走路。
丁程鑫和刘耀文要跳舞,需协同乐队走流程,马嘉祺背着吉他唱清歌,歌舞厅是新开的,妈咪也穿一身正红,拨着红指甲数钞票,刘耀文蹲在后台边上,丁程鑫掰出一颗牛奶糖给他,刘耀文说,“又是马哥给买的?”
丁程鑫颇不在意地斜视了他一眼,“是。”
刘耀文把长手长脚给箍住,乐队在调音,大白天的歌舞厅少人,晚上才是热闹非凡,他不想那个妈咪看清他的长相,前些日子在另一处好有名的场子,一同有红指甲的妈妈桑召他去卡座,拉着他的手往腻腻的胸口春光里塞。
那个妈咪问他,舒服吗?
刘耀文不说话。隔着层纱料他出了片手汗。
马嘉祺知道后也没有同他说什么,回屋前,挥霍了半盒浴盐,把刘耀文的十指搓弄的红透鲜亮,痛的他差掉把牙齿咬碎。
他们再也没去过那个场子,丁程鑫不问为什么,马嘉祺给他买了新裳买了糖哄他换场子演出,刘耀文知道,丁程鑫的精神太薄太脆了,丁程鑫的世界只有跳舞新衣马嘉祺,这样骇人的动作落在他眼里,他的眼睛会被污的不干净,他会发疯。
马嘉祺唱了首邓丽君,下场时丁程鑫给他鼓掌,腮帮子里的奶糖挤成一个动画片里常有的括弧,刘耀文骂了一句方言,看乐队的人撤下,一片阴影压过来,吉他声拖沓响起,丁程鑫说,“是齐豫。”
刘耀文问,“什么齐豫。”
丁程鑫是个讲究美丽的体面舞者,指着台上的男孩,“他唱的歌是齐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