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等待着孟言卿出来。

也不知对方在换什么衣服,茶水见底了也没出来,难怪四条眉毛的陆小凤曾说过——

一个男人若是能活六十年,至少有十年光阴是白白浪费了的。这十年中,起码有五年是在等女人换衣服,还有五年是在等女人脱衣服。

前辈诚不欺我。

等着无聊,陈牧凑到小萱儿身边。

小丫头一边吃着糖栗子,一边看着桌上的书本,旁边还有一副墨迹未干的字帖。

“在练字吗?”陈牧问道。

在大炎王朝,身为女孩儿是可以正常读书的。

不仅学费优惠,还可以参加科举来改变自己的命运,甚至于十来年前,大炎王朝就出现过一位女状元。

成为不少女人的偶像。

而目前青玉县的琴书院,便有好几个女学生进了国子监进修,可谓风光。

“是先生布置的作业。”

小萱儿脆声说道。“先生让我们以任一家禽为题,写一首诗。可是我写不出来,娘亲就……”

小女孩声音渐渐低沉下去。

一想到陈牧离开后娘亲肯定又要训斥她,手里的糖栗子忽然就不香了。

好家伙,这才几岁啊就让写诗了。

陈牧颇为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