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的确很可怜,真的是……非常非常的可怜。”

陈牧叹息道。

孟言卿眉梢一挑,觉得对方话里有话。

陈牧拿起那一摞笔录,淡淡道:

“穆大河和他儿子属于混子,平日里在县城四处偷鸡摸狗,或者去赌坊瞎混。可是……

在六月初一,这两人却没有出现在镇子上。

赌坊、码头、贫民街道等等,都没有人见过他们。包括六月初二和初三这两天。

所以从这一点便可断定,这对父子俩并非死在六月初四的火灾,而是六月初一就死了!

也或者,他们当时已经失去了人身自由。

我倾向于后者!”

孟言卿瞪大杏眸:“六月初一就死了?那穆香儿的母亲呢?难道也是在六月初一死的?”

“不,她可能提前一天死的。”

陈牧说道。

孟言卿听得有些糊涂了。

猛然间她想起什么,直视着对方:“不对,如果他们在六月初一就死了,那穆香儿呢,她是六月初二离开家的。”

“你还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