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院门时,陈牧还是忍不住为兄弟说情:

“伯母,姻缘这种东西是说不准的,如果那姑娘真的适合阿伟,出身不洁又如何。人最重要的,无非就是找个适合自己的老伴。”

孟言卿动了动红唇,一言不发。

直到陈牧转身时,她忽然开口:“你写给小萱儿的那首诗,是你自己作的吗?”

诗?

陈牧一愣:“什么诗?”

“咏鹅。”

孟言卿美眸横白了他一眼。

这家伙是故意装傻吧。

听对方一提,陈牧这才反应过来,笑着说道:“没错,正是在下所作,伯母是不是被我的才华给折服了。”

呸!

孟言卿习惯了陈牧开玩笑,轻啐道:“就知道不是你。”

在她推测里,若陈牧否认,那说明此诗极大可能是这家伙所作。可对方承认的如此痛快,反而让人生疑。

“厉害,厉害,你怎么知道不是我作的。”

陈牧竖起大拇指。

孟言卿皱了皱琼鼻,罕见的露出了一丝小女儿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