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卿点了点头。“那诗真不是你作的?”
“当然不是啦。”陈牧摊手。
他说的是实话,这首诗是唐朝诗人骆宾王所作,所以真不是他。
孟言卿能看出陈牧没说谎,内心不由一阵失落。
也不知为何失落。
——
回到衙门,文明仁早已审讯完穆二河,坐在外院的石凳上拿着木枝无聊的在地上画圈圈。
看到陈牧到来,连忙起身:“怎么样,有线索吗?”
“穆二河的审讯如何了。”
陈牧并未着急将案子进展告诉对方,开口问道。
文明仁取出所记录的供词递给他:“就这些,能撬的全都撬出来了,就连他跟他老婆房事多少次都被我问了出来。”
陈牧无言。
好家伙,谁让你问这些了。
他将供词拿到石桌前,坐下来仔细观看。
良久,陈牧将供词收起来,皱起眉头喃喃道:“奇怪啊,看起来是无意的,但似乎又是故意的。”
“什么无意的,故意的?”
文明仁满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