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采青也没阻止,但那双攥着裙子的手愈发用力。

“那晚诗词大会,柳香君喝的烂醉如泥,而照顾她的十一位女子便是袁杏儿她们。”

陈牧语调低缓,仿佛在给孩童诉说着故事,“如今这十一位女子全死了,死去的姿态竟然与柳香君平日里睡觉的姿态一模一样……”

唰!

薛采青蓦然起身。

尽管陈牧收手及时,但还是有几根长发被卷入梳齿拽断,女人却恍若未觉,只是冷冷盯着他不发一言。

“你看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陈牧有些可惜的将拽断的长发取下。

薛采青那双曾经无比灵动的瞳孔此刻犹如被阴霾遮盖,冷的彻骨:“你真是可笑!”

“可笑?”

陈牧伸手将遮在女人额头前的散乱头发轻轻挽于耳后,笑着说道,“其实你早就知道袁杏儿等人的死与柳香君有关系,可你却始终隐瞒,你究竟在隐瞒谁?”

“我为什么要隐瞒?”

薛采青一把打落陈牧的手臂,仰头冷冷道。

陈牧唇角拉起一道讥讽的弧度:“薛采青啊薛采青,你还真是清高的可以,诗词大会那天,你为何与柳香君反目,差点拿刀刺伤她,那可是你的好姐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现在累了,我要休息。”

薛采青下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