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干咳了两声,起身拱手恭敬道:
“大人,下官已经确信自己的判断是对的,如果那时候冒然围捕平阳王府,必然会让他们逃脱,而现在……咱们可以玩一处守株待兔的好戏。”
“守株待兔?”
朱雀使眼眸划过一道疑惑之色。
陈牧脸色露出灿烂笑容:“或者也可以说,螳螂捕蝉,黄……朱雀在后的好戏。”
“你到底在说什么?”白纤羽是真生气了。
老夫老妻归感情,但现在这么紧要的时刻还跟我玩心眼,回家跪搓衣板去吧。
“大人,你看那是什么?”
意识到自己有些飘,陈牧连忙端正态度,指向不远处的一座建筑——
朱雀一愣,微微眯起藏在面具后的冰冷眸子。
那是一座陵墓。
一座……通向外城的陵墓。
——
落日一点点向下沉去,热闹喧嚣的街头渐渐冷落下来,又一次陷入周而复始的寂静之中。
道旁鳞次栉比的房屋被最后一抹余晖映照着。
卖完包子的洪大郎挑着空蒸笼进入了自家屋子,屋内刚刚沐浴后的银莲正在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