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真杏闭上双眼入睡,禹智皓才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触碰她的脸颊,他轻轻地碰了一下便收回,脸上露出了傻傻的笑容。
也许真杏没有在意过,但他是第一次,留在她家里过夜了。
第二天,禹智皓起床的时候,真杏已经不在了,桌上放着做好的早餐与纸条,她去看艺术展了。
禹智皓默默的咀嚼着已经冷掉的吐司,一口接一口喝着并不喜欢的豆浆,走到床边看着被幕布遮住的画架。
他有些好奇的伸出手,但看着刚吃完吐司有些脏的指尖,下意识在衣服上擦干净,然后才小心翼翼掀开了幕布。
阳光之下,原本纯白的画布已经没有一丝白色了,上面画满了金黄灿烂的向日葵,一朵朵紧紧挨着,花瓣挤压着花瓣,布满了整个画布,禹智皓好奇的数着,上面有28朵向日葵,但是有一朵的颜色并没有其他那么灿烂,略微有些浅淡。
禹智皓下意识想起了自己的年龄,他1992年出生,按照算法,27岁半,其实算作28岁。
他望向画布上浅淡的签名和日期,时间正是今天。
真杏是凌晨画的吗?他有些好奇,自己居然都没有察觉到。
这幅画有一种饱满的生命力,向日葵灿烂明亮充满朝气,宛如太阳一般耀眼,禹智皓不自觉地拿出手机照了照片,然后设置成屏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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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塞尔艺术展首尔展会。
《平衡》
男人□□着躺在地面上,头颅微微抬起,黑发垂落,遮挡住他的表情。一个穿着泳衣的女子踩在他的股沟处,双手伸开,似乎在维持平衡,她也垂着头,湿漉漉的发丝像海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