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ub酒店房间里。

真杏捡起自己的裙子,看着昨夜被□□的不成样子的破布,抬眸看向郑基石,带着点怨气。

郑基石忍不住笑了,他毫无顾忌的掀被起身,赤条条走到真杏面前,接过那个破布,“我给你买个新的。”

这句话熟稔异常,仿佛对其他人也说过。

真杏直接用房间电话打给酒店前台,让他们送个衣服过来,然后问郑基石,“这里有紧急避孕药吗?”

郑基石一愣,他没想到看起来温和柔软的真杏会直接问这句,回道,“我昨夜没——在床头柜里。”

他稍一思量就明白了,真杏为什么直接问自己,他的形象显然变成了经常在这玩的泡吧达人。

郑基石看着真杏过去拿避孕药,忍不住想要解释,只是刚开口门铃就响了,他过去发现是服务生,接过衣服以后,他把衣服递给真杏,低声道,“其实我不是——”

“不是什么?”真杏问,她看向郑基石,此时男人穿着印花衬衫,领口大开,胸肌与腹肌线条清晰可见,肌肤上有星星点点的红痕,在下巴处还有一个显眼的牙印,脖子的草莓色泽嫣红,这些都是真杏昨夜留下来的。

郑基石走到真杏身边,眼神有些复杂,“其实我可以——”

“不用。”真杏打断他的话,她把衣服的纽扣系到最高,严丝合缝,不露出一丁点肌肤,把昨夜的荒唐痕迹也全部都遮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