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别乱想。”真杏矢口否认。

孔刘微微敛眉,伸手去拉下毛衣的领子,真杏还想躲开,但他的力气很大,直接将真杏的手并在一起,然后用一只手攥出真杏的两只手腕,她虽然想要挣扎,但依旧犟不过常年健身的男人。

当高领拉下后,完整的暴露出女人脖颈上的淤青,颜色并不深,但就算只是浅淡的痕迹,也告知了孔刘这个痕迹存在的唯一可能——有人这样掐过她的脖子。

而且还不止一道。

“怎么回事?”男人的声音有些喑哑。

真杏还想隐瞒,但触到孔刘那压抑着愤怒的眼神时,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了一下,仿佛想起了可怕的回忆,她轻声说出了谎言,“没什么的,你别在意,这只是一种性癖……是……是我喜欢这样做。”

这个话一点力度都没有,就算她说是自己的癖好,但孔刘一个字都不信,她今天的表现已经宣告了太多。

“是权志龙还是河正宇?”孔刘问道,他的眉紧紧皱在一起,手依旧不放开真杏,仿佛不得到答案不罢休。

寂静的地下停车场什么声音都没有,真杏沉默着不说话,孔刘也不妥协,只看着她,过了许久,她才低声道,“河正宇……其实不疼的,而且这个痕迹马上就快消下去了。”

孔刘心中的结解开了大半,他终于明白真杏那天接到电话为什么会有些惧怕,他看着真杏轻颤的睫毛,不自觉有些怜悯,“到底是怎么了?”

一直在故作没事的真杏仿佛被这句话戳到了软肋,不停地流泪,孔刘并没有逼她立刻说出来,只是静静地等候,真杏无声地哭了一会,才哑着嗓子说:“我……其实我真的出轨他了,我们在艺术展认识,我以为我们是好朋友,权志龙退伍前,我喝醉了,然后……他说他有照片,我也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继续和他纠缠,但是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