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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段长珂还主动帮他们关好门, 最普通的响动也让陶乐像惊弓之鸟似的,听见了险些又坐起来。

他的坐姿从未如此标准过, 背绷得死紧,双手握成拳放在膝盖上,中指还暗暗挠着裤子上的布料——要是可以, 他甚至能突破脊柱的生理弯曲,用一种诡异的姿势表示自己对现在这个场景的重视和紧张。

而段长珂看起来并不急, 甚至一点架子也没有,屋子里飘着刚焙出的咖啡的香气,他从柜子里拿了两个干净杯子, 转过头来问陶乐:“咖啡可以么?”

这是被穿书了还是被夺舍了?

更何况这他妈哪里是可不可以的问题,陶乐心惊胆战地点头, 冷汗都快下来了,说话声音都憋着喘:“随便、随便。”

怎么这是鸿门宴!

他想跟方临交头接耳又没那个胆子,只敢趁段长珂背过身去时用余光轻轻一瞥。

结果发现对方一点都不紧张,甚至脸上的笑都比以前的轻松。

完了,当时就不该说那句玩笑话!

他沉痛反省着。

还没等他进一步细想,段长珂就端着杯子过来了。

提问,老板给你倒咖啡是一种怎样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