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这种故事我今年都听了不下10个。又是哪个同行设的陷阱吧。”解开术式,年轻女性的脸慢慢变化为原本苍老的脸庞。
“好歹相识这么多年了, 我可是有确切消息才来找你的。已经有两批人进去过那大楼了,其中有我相熟的。据说大楼外围有帐阻拦着,条件是八个人一起进去。”
“他们没找到金条?”
“怪就怪在这里, 两批人都没有成功走到19层。说里面充满了危险的机关, 我相识的那人是第二批, 最后只活着出来了两人。这种没有牵扯到普通人的事件,咒术界是不会多管闲事的。” 粟坂二良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怎么样,带上你的孙子,我们联手定能夺得宝藏。”
“呵呵, 有意思, 什么时候?”
在约定时间的当天一早, 尾上婆婆带上了自己最看好的一个孙子,乘坐新干线来到秋田县。两人的打扮完全是普通出游的祖孙两人, 下了新干线, 转电车来到男鹿半岛, 出了车站后,又坐上了直达目的地的巴士。
这座半岛的人很少,除了自己和孙子,只有三名乘客,中途没有人上车,巴士一路平稳的向前行驶,本应该这样的。
直到途中前座的乘客不小心按到了停车按钮,巴士在下一个站停靠后,原本空旷的马路突然出现了一个穿着住院病服的蓝发女性。
那人像从没梳理过头发,一头长发乱糟糟的披散着盖住一半的脸。身上的病服明显不合身,上衣松垮的朝左倾斜露出一大半左肩。
还有对方身上散发出的,毫不掩饰的庞大咒力。
作为诅咒师,尾上婆婆会凭兴趣或酬金去杀人越货,并且清楚知道自己不是什么正常人。
但和面前这位比起来,忽然觉得自己也许在同行中还算正常的那一类,没有和社会价值观完全脱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