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开冰箱,就看到一个贴着纸条的盒子。
“to回来的甚尔先生,请吃。”
带着血痂的手抠开盖子,拿起一块扔到嘴里。
是酱牛肉。
好吃。
吃饱了坐在被炉边,暖烘烘的炉子不断传来舒适的温度,眼皮渐渐耷拉了下来。
带着一背血污的男人就这么趴在被炉桌上睡着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次日午后。
屋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暖气也开了,坐在被炉里的甚尔都热得冒汗了,背上的伤口激得一阵阵发痒。
“别抓,愈合的伤口又会裂开的。”
在工作间听到动静的寻探出个头,看了眼反手准备挠痒的禅院甚尔,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医疗箱。
“介意我帮你处理下吗?”
“唔。”
趴在桌上的男人发出一声低沉的鼻音,像只还没睡醒的大猫,慵懒随性。
背后传来剪刀的咔擦咔擦声,黑色的紧身上衣变成几块破布,挂在了他的肩膀上,露出背部左侧的数道伤口。
“没有见骨,只是皮肉伤,要开始了哦。”
药棉沾上狰狞伤口的时候,肌肉线条分明的背部反射性一缩,瞬间绷紧,等男人慢慢放松,寻才继续上药。
一边利落地处理伤口,环过男人胸膛为他包裹伤口,寻一边开口了。
“甚尔先生,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嗯?”
趴在桌上的男人发出有些闷闷的声音。
“我想问问甚尔先生,如果我搬家,你愿意带着惠一起走吗?”
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手中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甚尔先生做的饭很好吃,惠又那么可爱,我,我舍不得你们。”
“我知道这好像有点自私,可我还是想争取一下……”
寻倾身为男人缠绕绷带时,甚尔刚好转过身。
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得极近。
女人眼中的忐忑和期待一览无余。
甚尔愣了一下。
随即男人带着疤痕的嘴角微微翘起,刚睡醒还略显沙哑的嗓音低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