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从后视镜注意寻的情况的甚尔问了句,“怎么了?”
“流,流出来了……”
甚尔一挑眉,“没关系,寻不要紧张,想要还有的是,回家继续——哎呀。”
然后后脑勺就被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
“认真开车啦!笨蛋甚尔先生!”
寻气呼呼地又躺下了。
下车的时候,寻简直没脸看一塌糊涂的后座位。
“甚尔先生,记得把车洗一下。”
打横抱着她的男人,“先洗你,再洗车,嗯,知道了。”
寻默默祈祷明天快点到来。
凌晨的时候,寻又发作了一次,甚尔从里到外给她帮了三次大忙。
过载的快乐充斥全身,寻的大脑像是沸腾的岩浆,张开的嘴除了吐出喘息,无法发出任何言语,可她的内心却在呐喊——
够了!够了!
她不想做了!
终于熬到了第二天。
去高专的路上,寻不断催促甚尔开快点,恨不得给越野车插上翅膀。
发作的间隔时间变短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双叒会开始,寻必须抓紧时间。
她不喜欢这种身体失去控制的感觉。
寻和家入硝子一直保有联系,关系也不算生疏,到达高专后,废话不多说直接就开始了手术。
当寻从病床上苏醒过来,看到迎面走来的家入硝子,给她展示从体内切下来的组织后,一下子觉得空气都变得清新,
“我明天就要去上班!争取这个周末把所有工作结束,然后去老陈那里渡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