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再好的酒,也不能让诅咒之王软下半分气势。
将酒盏一甩,两面宿傩不屑:“我既已站在此处,属于我的时代即将来临。”
“至于你,酒吞童子,你们鬼神被天元赶出人间,直到现在都无路可回。就好好看着我重新将恐怖带回人间吧,哈哈哈——”
酒吞童子脸色平静,千年的界外生活,早已将他的暴躁脾气磨平,对于两面宿傩的嘲讽,他波澜不惊,
“当年之事,吾等确实没有料到,区区一名结界师,居然能做到如此地步……输了就是输了,吾不会否认。”
弹指间,他再次将一杯血酒送上,
“千年来我从未踏足油屋,现在我却在,你可知为何?”
两面宿傩接过酒盏,慢悠悠地踱近,盘腿坐下,“那自然是为了请我饮酒。”
“神无从占卜镜中告诉我,油屋可能会有破局契机,我已在此多日。碰到你,着实在我意料之外。”
大江山之主抬眼看向实力大打折扣的诅咒之王,再看看手中的酒液,若有所思。
随即,酒吞童子举起浅口酒盏,大笑道,
“今日吾与旧友重逢,理当痛饮一场。来!干!”
两面宿傩看着再度满上的酒盏,挑了挑眉。
酒吞童子最紧张他的这些血酒,没想到千年后倒是大方了不少。
不过,他管这些干什么呢。
这些酒真不错。
再次一饮而尽,两面宿傩的四只眼睛都眯了起来。
又一次在抽鬼牌中输给了更会控制面部表情的酷拉皮卡,惠端着一边的茶杯喝了一口,在酷拉皮卡地再次邀请下,摇了摇头,站起身,活动了一下久坐有些发僵的四肢,
“寻,我想出去溜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