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耳边接连不断传来的喷嚏声,甚尔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一边笑一边给怀里不安分扭来扭去的女人屁股一巴掌,威胁道,
“寻是想试着一边打喷嚏一边做吗?这种玩法虽然有点奇怪,不过,如果是寻的话,勉为其难试一试也是可以的。”
“!那你,哈嚏,松手啊,哈嚏——”
“想都别想。”
将女人按在自己胸口,隔绝空气中的细微羽毛对她鼻子的荼毒。甚尔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让户外带着料峭春寒的冷空气冲进卧室,带走暖气的同时,也让屋内飘扬的羽毛飞了出去。
做完这一切,甚尔就抱着挂在身上的树袋熊老婆,离开了主卧。
走到客厅,将人往客厅沙发上一扔,不等寻反应,又扔了一件针织衫过去。
被宽大的针织衫盖住头脸的寻抗议:“伏黑甚尔!你搞什……”
“家里的吸尘器在哪?”
男人很正经的询问,寻也下意识地正经的回答,“啊?阳台的柜子里,你要吸尘器做什么?”
客厅虽然也有暖气,但到底比不上主卧。只穿着单薄的秋季睡衣的寻,在沙发上刚坐下就感觉到了凉意,赶紧将手上还带着男人体温的针织衫穿到身上。
甚尔吃得多身上热量大,怕热抗冻。以前在最低温度只有零下几度的仙台住的时候,他在冬季最多也就两件衣服。一件打底的针织衫or毛衣,再来一件大外套就能过冬了。
到了冬季最低气温有三、四度的东京,他连大外套都懒得穿,直接就是打底毛衣加夹克。
体温高的好处就是他穿过的毛衣暖暖的,再加上毛衣又大,寻的脚一缩,整个人都在毛衣的温暖范围里。
被暖意包围,就好像在某人暖烘烘的怀抱里,寻的心情稍微变好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