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的怒火直往上冒,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领,咬牙切齿。

“你才知道啊。”

甚尔一脸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双臂一环,将寻禁锢在胸前,在她的慌张挣扎下,笑容逐渐险恶。

“狗最喜欢做的事是什么,寻知道吗?”

“就是在自己的所有物上做标记!”

寻穿的是不死变出来的长袍状的裙子,宽松舒适,也有足够的余地放两只大手。

布料起起伏伏,看不见的地方却有放肆的动作,脖子边还有个正忙于种草莓的大脑袋。

寻手忙脚乱,一边试图压住不断拱起的衣服,一边想要推开脖子边的脑袋。可收效甚微,身体越来越软,呼吸越来越乱。

“这是在外面!”

“有什么关系,又没人,而且,寻不是也很期待吗?别以为我没发现你早上的眼神。”

“什,什么!我,我才没有!唔啊,住手!”

“本来还想留着回家再做的,既然寻这么急切……那就倚你好了。”

“倚你个头啊!正经点!这里,这里不行的!!”

寻的话音未落,附近一根粗壮的树根动了起来,直起来飞快地变成了少年的模样。

少年有些担心地看着两人,“有事好好说,不好吵架啊。”

甚尔僵住,而寻光速将身后的男人推开,笑容尴尬而勉强:“没有没有。哥哥,你误会了,我只是,呃,在跟甚尔先生讨论一些事情。”

不死关切:“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尽管说。”

寻点头如啄米:“好的,哥哥,知道了,哥哥!”

狐疑地看两人一眼,不死没再说什么消失在两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