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脸上一点也没有推出整个案情的得意,仿佛那件案子他只是个旁观者。

“凶手是男仆?可是他和菲尔德子爵没有仇恨吧。”寄秋眼神有些迷茫,她脑子里现在乱得很,“福尔摩斯先生,您说比利・鲁伯特有德文郡口音,索菲亚也有德文郡口音,那您的意思是,他们之间是老早就认识的。可是据我所知,比利和索菲亚是进了菲尔德庄园之后才相识的。”

“他衣领的针脚是双面缝制,都是缝了两针再盖上一针,跟索菲亚睡裙上的针脚如出一辙。

我在询问索菲亚的过程中发现,她的手帕,披肩上的针脚都是一样的。也就是说,鲁伯特身上这一身都是她的杰作。”

“我竟然……没有发现。男仆是一年前来到菲尔德庄园,按照时间来看,索菲亚不可能大胆的给鲁伯特做衣服。”

寄秋不可思议地望了他一眼,“您就是从这一点推断出鲁伯特和索菲亚早就相识了!?”

“万一……我是说,热恋的年轻人,做出一些大胆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华生抬了抬帽檐。

“不,华生先生。索菲亚是一个很保守的姑娘,她的卧室里没有光鲜亮丽的首饰,衣架上唯二的两顶帽子都是深棕色,你想想房间里沉闷的摆设。”

寄秋坚定地摇了摇头,这一点她进入索菲亚的卧室就看出来了。

“还有莱斯利太太,她是菲尔德夫人未婚时的贴身侍女,在菲尔德夫人死后,她却做了最辛苦的厨娘,过于卖力的演技

反而弄巧成拙。”

“您说了这么多,到底谁是凶手啊?我怎么觉得所有人都像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