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还有什么用吗?”寄秋展开看了看,是福尔摩斯写的遗书。

“旅行完,我打算回乡下继续做我的化学研究。”福尔摩斯用脚勾起地上的手杖,手杖轻巧地落在他掌心中。

寄秋一时有些傻眼,“您是想…那您在伦敦的侦探事业怎么办?”

“不是还有你吗?”福尔摩斯语气有些理直气壮,迈着长腿踩在厚实的雪地上,“我觉得你可以试着独当一面了。”

“我会搞砸的。”寄秋下意识摇头,“不行,我一个人做不来!”她从未想过要一个人单干。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福尔摩斯拿着手杖在前面开路,寄秋紧紧尾随其后。

“您不怕我把您的事业玩完了。”寄秋满脸拒绝,前面的福尔摩斯突然停住,她没收住脚直接狠狠地撞了上去。

“只有离开我,你才会自己成长。”福尔摩斯转过身子,似乎想到什么,拿着手杖敲了敲寄秋的脑袋,“自信一点,加里。苏格兰场那些不如你的草包都可以,你为什么不行。”

寄秋紧紧抿住唇瓣,“那不一样。”

“一个人无法决定自己的出身,但可以决定自己以后要走的路。”

福尔摩斯声音低沉沙哑,“我把所有的案件都整理了一遍,就在221B二楼的书房。在你都束手无策的情况下,你可以去找我的哥哥迈克罗夫特,他会看在我的面子上给予你一定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