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是你要改掉你这个伶牙俐齿的习惯,别到时候你一凑近,小姐们就被你吓跑。”达西咬牙切齿地说道。
“嗨呀,我对美人一向很温柔,不像某人,只会把心仪的姑娘越推越远。”寄秋咧了咧嘴,露出大白牙。
达西下意识扫了一眼脸色通红的伊丽莎白,他老实的闭上嘴。
在达西“示弱”之后,寄秋一向是放弃追究,她看了看达西的窘况,还要身边憋笑憋得脸都红了的伊丽莎白,心里敞亮一片。
等到会客厅只剩下达西和寄秋两个人的时候。
“埃尔维斯・海德,你站住!”达西一脸凶恶。
寄秋赶紧一个闪身从沙发上跳起来,“别这样,达西。”
两个人开始围绕着牌桌追逐,很快达西一把抓住寄秋的后颈,用力揉着青年浓密的卷毛。
“达西先生,你这是在报复。”寄秋感觉自己梳得好好的头发被揉乱了,她大声抗议,“你这个别扭幼稚的男人,永远无法赢得她的芳心。”
达西揉够了终于把人放开,他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皱,“你操心一下自己吧,海德。”
他看着弟弟平常爱惜的头发变成鸟窝,心里舒坦了不少,大步离开会客厅。
“呵,男人。”寄秋用手梳理自己凌乱的头发。
有了寄秋的存在,伊丽莎白觉得自己在泥沼地别墅也没有那么难熬了,再加上简的病情好转。
就当简快要康复的时候,宾利将班纳特太太请来了,他想着母亲一定十分担心女儿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