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秋听的津津有味,她一脸催促,‘你快说啊!’

弗雷斯特看着面前的小少爷眨巴着好奇的大眼睛,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于是我请人解决了她……还有我那同父异母的弟弟。”

“我那时候就明白,我是一个及其冷血的人,后来我丢掉了我最初的姓名,希望自己可以在战场上迎接死亡。”

“但上帝不想让我前往天堂,在我倒在血泊里的时候,我的战友冒着生命危险把我拖回营地,我又活了下来。”

“这就是我的故事。”

寄秋大力鼓了两下手掌,她意犹未尽地笑了笑,“恐怕你对自己有误解,这是一则非常有趣的故事,它一点也不无聊。”

“维德在英国有着流浪者的含义,这个名字很适合你。”

她总算搞明白弗雷斯特身上那种不对劲是从哪里来的,这跟她上辈子在伊顿公学认识的同学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维尔福先生应该到了吧。”寄秋话音刚落,窗外传来一阵响动。

“看来他们已经到了。”弗雷斯特说道。

一个小时后,寄秋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她一脸嫌恶地看着面前这个野生“猴子”。

在此之前,她见到了她老爹的仇人维尔福,他脸色蜡黄,身材瘦削穿着一身黑色的礼服,戴上白手套,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单片眼镜,脖颈上系着一条白色的领带,伪装的比另外两个人出色多了。

与他一同前来的还有自己的妻子爱洛伊斯和他的儿子爱德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