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你父亲毁掉了我父亲本该绚烂的一生。”

寄秋俯身冲了过去,剑的尖端保持在她眼睛同一水平线上,伸直手臂,朝着阿尔贝砍去。

阿尔贝连忙用剑格挡,他隔着手套感受到虎口一震,惯性的退后了几步。

很快两个人又交战了起来,弗雷斯特在不远处和另外两个人观望,他宽大的袖子底下握着一把手木仓。

‘虽然知道这很不公平,不过我向伯爵发誓过要用生命保护他的儿子。’

‘若是少爷打输了,我就用这把木仓解决他们三个人,最后毁尸灭迹。’

英国人脸色严肃,任谁看了都觉得他是一个充满正义感的人。

寄秋动了动耳朵,两把剑每次在交叠的时候,都会发出一声‘嗡——’,她额头上的青筋紧绷,几次进攻之后,耳朵里捕捉到那一声与众不同的嗡鸣。

‘找到了。’

阿尔贝看着面前那双野兽般的眼睛缓缓变成杏仁状,他再次一次抵挡的时候,手中的剑发出一声断裂的响声。

寄秋毫不犹豫地砍断阿尔贝的细剑,把他的长剑变成匕首的长度,她心里那股长久以来压抑的嗜血心性被彻底激发出来。

弗雷斯特注视着这一幕,他耷拉的嘴角上扬了一点,变成一条直线。

“剑怎么会断裂?!”德布雷不可置信地低声惊呼,他不安地看向勒诺伯爵,“我真的检查过好几次,那把剑是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