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泰斯摸了摸腰上别着的(木仓)支,他挡在青年面前,“跟在我身后。”
宅邸的大门没有合上,大剌剌的朝着他们开放着,处处透露着挥之不去的诡异感。
他们走了进去,来到客厅,看到维尔福夫人双眼紧闭倚靠在沙发上,像是睡着了一样。
寄秋上前试探了一下她的鼻息,又摸了摸她的脖颈,她扭过头看向唐泰斯,“她已经死了。”
“嗯。”唐泰斯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他掏出(木仓)支,来到宅邸的后花园,见到了昔日的仇敌。
维尔福紧紧抱着一个孩子,是已经被毒死的爱德华・维尔福。
他在得知自己的妻子杀了自己女儿和自己前岳父岳母之后,决定在贝尼代托庭审过后将她送上法庭。
维尔福夫人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如果她进了监狱,那么她的孩子永远洗不掉罪犯之子的污名,从此无法在社会上立足,她选择在维尔福庭审的时候,亲手毒杀自己的亲子,接着选择了自杀。
维尔福抬起头看向朝他走来那个英俊的男人,“基督山伯爵?”
唐泰斯看着维尔福,摇了摇头,“你再仔细看看,你会想起来我的身份,我的姓名,我的人生。”
“就在二十三年前,你还是马赛的检察官,一位可怜的水手对你付出了全部的信任,你却辜负了他。”
“把他关进了暗无天日的伊芙堡监狱。”
唐泰斯围绕着维尔福走了一圈,他伸展双臂,“你想起来了吗,亲爱的法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