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第一个消灭天花的国家,她诞生了无数个数学天才,医术在欧洲处于领先地位,对人才包容性很强。

每座城市都可以看到菲利普大帝和戈埃蒂医生的雕像,这两个人总是并排站在一起。

他们的雕像下面只写了名字,但两个人的事迹在法国街头随便逮住一个人都能讲得头头是道。

阿德里安・戈埃蒂这个名字一度成为学生最头痛的存在,生物学,化学,历史都可以看到,如果大学学医,那么这个名字将会成为你的梦魇,伴随你终身。

雀斑卷发男孩在阿德里安・戈埃蒂雕像面前放满了可乐,饼干和薯片,他双手合十,口里念叨着,“伟大的戈埃蒂先生,请您保佑我,这次的病菌学不会挂科,拜托拜托。”

“嘿,莱格利斯,你在做什么?”弗兰德大力拍了拍好友。

莱格利斯不耐烦地拨开他的手,“别烦我,我正在向戈埃蒂先生祈祷呢!”

弗兰德看着等身高的铜像前放满了各种各样的零食。好吧,这是他们牛津大学的老传统了。

每次医学专业,化学专业,生物学专业的学生考试前都要拜一拜伟大的戈埃蒂先生,有的人甚至还摸了摸铜像的脚,据说是某个中国学生讲这样会显灵。久而久之,铜像的鞋被摸得锃亮。

过了一会儿,戴着厚眼镜的男生疾步奔来,在铜像面前放了一大把高端巧克力,他态度虔诚,“伟大的戈埃蒂先生,请保佑我继续拿到罗德奖学金吧。”

等到那个男生走后,莱格利斯戳了戳同伴,“我没听错吧,那个罗德奖学金?!”

挣扎在及格线的弗兰德仰望天空发出呐喊,“啊——都是一个学校的,差距为何如此大。”

“或许戈埃蒂先生喜欢巧克力?”莱格利斯猜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