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巴基差点捏碎了酒杯,他怔怔望着香克斯。他的内心有些热,眼眶也有些红。

为什么香克斯都不和我商量?难道就这么想快点送我走,就可以和玛琪诺逍遥自在了吗?做梦!

巴基只想把自己受到的委屈苦楚一样都不落的全部还给香克斯,他的伤心、痛苦、悲哀全部都要让他感受到!

可惜,他还未发作。贝克曼将他带走了。

贝克曼拽走了巴基,赶在巴基还未失态之前。贝克曼本来做好了巴基痛哭一夜的思想准备,连烟都准备好了。巴基炯炯有神的眸子此刻黯淡无光,他张开手掌道:“给我一只烟。”

贝克曼顿住了,他丢开了火柴。衔着烟卷:“饶了我吧,这烟你不适合。”

这句话似乎意有所指,巴基暴怒起来:“不试试怎么会知道?”

贝克曼吐了一口圈烟,还是将烟盒拿了出来。从里面抽出一根,扔给了巴基。

巴基没想到贝克曼这么轻而易举的给了他,他本来想着不给就缠着他。贝克曼的举动也平复了他心理的一些怒火:“贝克曼,你这个人真奇怪。如果是一般人肯定会说,‘小鬼,你还没到抽烟的年龄呢’。”

贝克曼毫无情绪的眸子盯着巴基道:“这就好比不到南墙不回头,不撞到头破血流不会回头,所以试试就知道了。”

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怎么那么欠扁?

现在各种样式的打火机在市面上非常流行,贝克曼仍旧固执的用着火柴。很少有人将滑火柴的动作做得那么漫不经心的好看。

贝克曼为巴基点燃了香烟,巴基吸了一口。

一整张小脸皱成了一团,不断咳嗽干呕:“什么玩意?又辣又辛又呛,还带点甜味的气味是什么人发明出来的?”

“哈哈哈。”贝克曼第一次显出了笑容,他的笑肌轻轻抬起,一张严肃拒之人千里之外的脸庞也泛起了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