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这么简单的攻击明明可以躲开的，为什么不还手？

巴基瞧着香克斯的额头流出殷红的鲜血，铁锈斑的味道溢在柠檬味的沐浴露当中。

“巴基，你的手受伤了。”香克斯仿佛回过神，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异常愧疚。

他小心翼翼的握住巴基的手，巴基的手非常好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现在那完美无瑕的手上划过几到伤口。

“抱歉，巴基。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做，一醒来就发现你不见了，我真的害怕得不得了，害怕你会失去理智救罗杰船长，害怕会再也见不到你。”他的双手有些颤抖，他不敢相信自己会伤害巴基。

“巴基，我不是故意的。看见你画上小丑装，仿佛好像你要和过去划分界限一样。”他急急地抓住巴基的肩膀解释道。

洗浴间随着喷头发出的水蒸气，他们的衣服湿透了，头发也软趴趴的贴在头上。像打了败仗一样。

烟雾缭绕的浴室的镜面被盖上了一层雾气，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巴基的小丑妆已经乱七八糟。

狭小的房间的蒸汽越来越多，香克斯和巴基几乎看不见对方的身形，但是巴基那比一般人白皙的皮肤上露出刺眼的红痕倒是触目惊心。

巴基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可想而知香克斯用了多么大的力气。以防香克斯又做出一些疯狂的行为，巴基迫不得已开始卸妆，他怒目道：“我自己卸就好了，请你出去。”

他稍加停顿：“抱歉，我不是故意打伤你的。你去包扎一下伤口吧。”

穿着过于保守的巴基，厚重的衣服湿透后太过黏人，在氤氲的气氛下，较好勾勒出少年的曲线。

香克斯觉得鼻子有些热，反而呆愣地站着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