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的表情并没有表现出多么的在意栖川鲤,反倒是一种刚刚开始思考为什么不让她死的原因,男人淡淡的说着,清淡的笑容仿佛开着玩笑一般:

“因为,很麻烦啊。”

“……”

“换公寓,我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个公寓方便我行动的,如果隔壁的少女死了,警方最先怀疑的就是我这个新住户啊,而且……”

安室透突然笑了起来,对上琴酒冰冷的双眸,男人的笑意对称的温暖极了:

“那么可爱的女孩子,我可舍不得她死啊。”

这样胡说八道一样的话,让琴酒更加厌烦,果然,他讨厌波本,这样嬉皮笑脸,像开玩笑一样的说话方式和贝尔摩德一样讨厌。

“呵。”

琴酒低哑的声音从候间发出一声轻笑,就像大提琴一样低沉又附有磁性的声线,可以说,这个男人身上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但是他全部否定,只做自己那把最锋利残酷的尖刀。

琴酒吸了口烟,然后缓缓的吐出,安室透的眼中闪过一抹情绪,他回想起昨天看到少女脸上被掐过的痕迹,安室透又缓缓的开口:

“啊,对了,琴酒。”

“什么?”

琴酒不耐烦的皱了皱眉,试听波本那灿烂的语气这样说着:

“还请你不要那么欺负小姑娘好么,我看她脸上都是伤痕,很可怜的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