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栖川鲤在腹诽,还知道栖川鲤心里想着什么,琴酒嗤笑一声,继续箍着栖川鲤的腰肢轻轻一扯让她坐在了他的腿上,琴酒感受着怀里女人的重量,他勾了勾唇:

“我可不会这么容易死。”

栖川鲤知道琴酒身上有多少伤口,那是经历过生死的伤疤,一次次,一道道,这个男人经历过多少次垂死边缘,栖川鲤想到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琴酒那一身伤,那件被血迹染透的外衣,栖川鲤轻哼一声:

你迟早翻车。

“不过,比起我,大概你会比我死的早呢,栖川鲤。”

琴酒说起之前被枪击的事情,男人只因为那一枪就明确的清楚了对方的目标,那个车里的女人,路上被杀死的人只为了震慑她罢了,让她感觉到恐惧,琴酒觉得可笑,竟然敢在他面前伤她,琴酒笑着问道:

“呐,告诉我,你得罪谁了?”

“你。”

栖川鲤说的理直气壮,女人转回头对着琴酒,胆子肥肥的说道:

“我只得罪过你。”

琴酒再次被女人的话逗笑了:

“得罪我的人都死了。”

“……”

“你那不算得罪我。”

“……”

“你是愉悦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