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息。”
同样的一句话,却仿佛成了另一个意思。
作为他的女人,被几个无用的家伙堵在小巷里,真是没出息。
他教她用枪,教她怎么样反击,最后只会找他告状,真是没出息。
【得到他?】
【可笑,他不会属于任何人。】
但是琴酒黯了黯眸子,他也非常冷静的清楚,他也没有得到她。
这只奶猫,又软,又怂,再怎么乖巧,也没有属于他琴酒的归属感。
是个养不熟的奶猫。
栖川鲤在莫妮卡看不见的角度下,对着琴酒又呲牙咧嘴了一下,她被这个混蛋拆台了!
没出息算什么说法!
她的出息都被这个凶兽镇压了!
栖川鲤对琴酒的认知和莫妮卡对琴酒的认知并不一样,琴酒的回答一句足够杀伤莫妮卡了,她喜欢中意的男人对她不屑一顾,可那个无用的小丫头却能让琴酒那么纵容。
【没出息。】
难道不是最明显的回应了么。
莫妮卡的手不自觉的摸向自己腿边的匕首,她强忍着杀意摩挲着匕首的手柄,只有那股冰冷才能降下她心中的怒火,而对面的少女,无知的在继续得寸进尺。
“你不说是,也可以嗯一下的。”
栖川鲤声音变得轻轻的,还有些心虚。
琴酒一手搂着栖川鲤,另一只手扣着栖川鲤的下巴,让她转移的视线硬生生的面对自己,男人微眯着双眸,那锐利的视线紧锁住自己的猎物,他勾起唇角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