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萨姆依……”

栖川鲤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像是被冷风吹回去了一半,她往后抵在了男人的胸膛上,身后的琴酒看着栖川鲤的动作,似乎因为直升飞机的高度,她不能爬下去,她大有一副准备跳下去的架势。

塞诺……

栖川鲤准备后往下跳,然后腰间被男人的手臂扣住了,一把扣在他的怀里,栖川鲤整个人像一只荡着的猫咪。

“嗷,你做什么!”

栖川鲤嚎了一声,琴酒嗤笑一声,对着怀里的少女冷笑:

“栖川鲤。”

这个少女用完就丢的架势和谁学的?

哦,这是奶猫的天生技能。

“你要去送死,我不会救你第二次。”

琴酒从后面搂着少女,他冷漠的话语好似这个夜晚的冷风的温度,毫无情感,但是这又是琴酒,栖川鲤不会感觉到任何难受,这个男人可不就是这样么。

琴酒把怀里的少女转过身来面对自己,她的身体轻到他可以单手就拎起她,可以让她直接被扣在他的腰间,成为亲密的附属品,栖川鲤的头发湿凌乱的,裙摆都也有些湿,整个样子都狼狈难看,但是琴酒并不在意这个样子,他见过更难看的画面,血腥,地狱,他都见过,甚至有些是他亲手制造的。

怀里的这个少女,或许,是他碰触过最脆弱又干净的存在了。

琴酒单手抱着栖川鲤,另一只手抬起来去捏着少女的下巴,男人冰冷的手指冷到了栖川鲤,她颤了颤身子,让琴酒清楚的感觉到栖川鲤身体的颤动,她的动作就是一直猫咪的扭动一般,挣扎,且无用。

琴酒让栖川鲤看着自己,让她无法逃离将目光都集聚在他的视线中,她的那双眼眸的眼里印出的是他的样子,琴酒的声音夹杂在冷风中:

“栖川鲤,不要让我做无用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