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没忘掉,不是没他不行。”
幸平城一郎嗤笑一声:
“来,看。”
说着,他让栖川鲤又转身看向窗外的雪景,他靠近栖川鲤的后背,声音就在栖川鲤的身后平淡的响起:
“现在看到的是什么?”
“雪景?”
“……”
“小樽的夜景?”
“谁在看?”
栖川鲤歪了歪头,这个问题好奇怪啊,栖川鲤疑惑的回答:
“……我?”
幸平城一郎也歪了歪头,男人纳闷的语气:
“我不是人?”
“哦,我和城一郎。”
“对啊,你看,现在,看小樽的夜景,北海道的雪景,和你一起看景色的人,是我,这样的记忆,会让你还觉得遗憾么。”
她所关于北海道的记忆,就是和幸平城一郎有关了。
“比起你自己觉得遗憾的感觉,现在的快乐,是不是真实的?”
“……”好像很有道理。
“……从刚刚就想说了,城一郎……你是不是喝酒了。”
幸平城一郎顿了顿身子:
“当然没有。”
“但是我一直闻到一股酒味……啊。”
栖川鲤和幸平城一郎两人同时想到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