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热热的,微微有点硬。
该死的,在身高方面实在太吃亏了。阮星阑很不服气,把油灯放下,两手掐住慕千秋的胳膊,试图把他整个人端起来大力甩到床上。
结果吃奶的劲儿都快使出来了,就是端不动。还把自己累得脸红气喘。
脚下一软,脑袋往慕千秋的胸膛上一磕,撞得头昏眼花。
“星阑,你又想逃罚?”
阮星阑正色道:“为什么要说又?我什么时候逃过罚?我只是怕师尊站着累,想拉师尊到床上躺一躺,咱们被子一拉,灯一吹,衣服一脱躺在床上说话不行吗?”
慕千秋:“你的想法很清奇。”
“过奖。”阮星阑道了声谢,实在端不动人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慕千秋往床边坐。
慕千秋点头,果真坐在了床边,余光往被子里一瞥,见从里面露出半寸雪白的衣角,略一思忖,抬手掀开了被子。
阮星阑忘记了床上还有那玩意儿,吓得赶紧往慕千秋怀里一扑,直接坐他怀里,把他的手臂往下压。
结果又没压动,反而被慕千秋一手揽住了腰,一手把枕头拽了出来。
稍微一抖,就露出里面的半条裤腿了。
“这是?”
“哦,这个啊,这是,这是,嗯,这是我的衣服。”阮星阑信口胡诌,“就是在山脚买的,还没来得及穿。”
“哦,是么。”慕千秋的手指捏在了裤脚上,几乎一瞬间就察觉到星阑在撒谎。
但终究没说什么,只是揽着徒弟腰的那只手收紧了。
心脏噗通噗通乱跳。
阮星阑默默安慰自己,身为大总攻,一定要有定力,不能让受受觉得自己太轻浮了,必须得坦然淡定,就是天塌下来,也要气定神闲。
不能自己先动情,得让受受主动坐在自己腿上蹭来蹭去。
可一闻着师尊身上的气味,就忍不住往他怀里一扑,下意识用脸蹭了蹭师尊的颈窝,一边暗暗告诫自己我不行我不可,一边又死缠住师尊不放。
慕千秋低头看了他一眼:“今日不方便,明晚……”
明晚?师尊这是在邀请他共鉴风月?
阮星阑觉得师尊在暗示自己,并且还是光明正大地勾引,忍不住蜷缩起手指,咬着耳朵回应:“为什么要明晚?不能每晚吗?师尊?一日三餐的日子,谁不喜欢啊?”
慕千秋的呼吸猛然一窒,差点没呼吸过来。
眼看着阮星阑又把尾巴放出来了,那不安分的尾巴尖吃过那么多次苦头,居然还学不乖,直接在慕千秋的头顶盘旋了几圈,然后从他的衣领口钻进去,冰凉凉的。
慕千秋隔着衣衫攥住蛇尾巴,摇头道:“星阑,你最近太过放肆了。”
“可是师尊,我一看见师尊,连路都不会走了。”阮星阑扭了扭尾巴,假装被他攥疼了,苦着脸嚷嚷,“师尊,疼,师尊,疼死了,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