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陵并未离开,鬼鬼祟祟地躲外头偷看。小脸通红,攥紧了拳头。

画面再一转。眼前一片黑灯瞎火的。

有什么东西把他眼睛蒙住了。阮星阑能清晰地感觉到,家主此刻既惊且怒,整个人抖得宛如风中残叶。

被人绑成了不知廉耻的姿势,不仅如此,还颤着声怒骂:“孽徒!你竟然敢对我下|药!还不住手?”

耳边很快传来常陵爽朗的笑声:“师尊的味道如此淡,可是之前自己动手了?”

阮星阑觉得自己的脑容量有点不够用了。

味道淡是什么意思?

从二人简短的对话中,硬是凭空想到了海棠文里的豪华香车。

阮星阑心里感慨,常陵有他的几分胆识,但不如他光明磊落,也不如他温柔。

在情情爱爱方面,怎么可以强迫呢。被自己的师尊一口一声孽畜骂着,听着心里一点都不爽啊。

仿佛听见了他的心声,耳边一道凌厉的风声,啪的一下,常陵扬手狠狠给他一耳光,阮星阑觉得耳膜都颤了颤,脑子嗡嗡作响。

家主气到破口大骂:“孽徒!你今日胆敢碰我一根手指,我必定废了你的武功,逐你出……啊!!!!!”

“师尊,你说这话是不是太迟了?能不能碰,弟子刚才也碰了。”常陵一把钳住他的下巴,因为太过用力,直接在家主白皙的面颊上留下了淤青,“师尊刚才叫的像是花楼里卖唱的,明明背地里那么浪,还装什么装?”

“你……你……住手!孽畜,你这个孽畜!”

“就是孽畜才能让你更舒服,刚才师尊不是玩得很开心?两腿死死圈在弟子的腰上,生怕弟子跑了似的。”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话音未落,一只大手伸了过来,将人从地上拽了起来,往旁边的椅子上重重一甩,然后欺身压了过来。

即便看不清眼前的状况,阮星阑多少能琢磨出现在的姿势。心道常陵看着年纪不大,竟然也挺会玩的,知道椅子的精妙之处。

实话实说,他不想在海棠共情里被个男人压,可又控制不了家主的身体,只能硬着头皮撑着。

很明显得能感觉到这家主的愤怒,被常陵那么三摸两弄的,家主的身子一软,欲迎还拒地躺在椅子里。口里含糊不清地喊:“好徒儿,快,让师尊来个痛快,快……快进来。”

常陵故意问他:“进哪儿?”

“进……进刚才的地方。”

“什么地方?”

家主憋了许久,才把不可言说的词语吐了出来。

阮星阑:“……”

卧槽,这个贱人,居然……居然这么容易就屈服了?这般淫||荡的?不反抗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