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遗孀的亲密举动不合时宜,傲笑红尘的道德感强烈的拒绝,怀抱被陌生者擅自冒犯,他险些把人推开,耳中听到的呜咽声,又提醒他,对方是个没有功体的弱女子。
僵直着敞开怀抱,傲笑红尘任由对方发泄情绪,严肃老成的面孔上难得出现不知所措的情绪。
“我其实。。。不知道怎么说。”
“今日在河边赏花,我才注意到指甲上的颜色已经褪去,当时我以为是阳光下造成的错觉,睡前再次检查,指甲上还是没有颜色,连、连金箔也消失了。”
“想到佾云他一定会察觉指甲褪色,眼泪它就自己流出来了。”
哽咽地说完话,傲笑红尘胸前衣物被林诗音抓皱,连他白色的发丝都陷在纤长的十指缝隙间,傲笑红尘因为细微的疼痛,身体更加僵硬。
林诗音的眼泪仿佛透过衣物,烫到他的胸膛,傲笑红尘的身躯软化,任由她继续哭泣,闭上双眼,他心中此时也不好受,呼吸放缓卸去气力。
“你。。。哭吧。”
柔软玲珑的躯体,紧紧依附着傲笑红尘,林诗音学习垂死的莬丝草缠绕大树般,竭力吸取着大树的生机存活。
她依附的不是树,却是一只傲气矜骄皮毛华丽的猛虎,从他身上吸取热量暖和自己冰冷的心,进一步得到猛虎的允许后,贪婪的女人她不止要占据猛虎的怀抱,她还想要获得猛虎怜惜的舔舐。
得寸进尺的女人。
哭了许久,林诗音脱力倒在傲笑红尘怀中,傲笑红尘抱起林诗音将她安置在床上,脱去被她抓住的薄纱外套,立在床前望着女人雪白的皓腕出神。
犹豫片刻,傲笑红尘展开林诗音另一只攥紧的手,拿出手帕,转身离去。
深夜的佾云墓前响起连绵不绝的筝曲,直到红日破开云层,白衣侠士才停止弹奏转身离去,随后手帕团射入墓中,一切回归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