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问过科勒,他要是有了什么东西,不好携带又不能吃,会藏在什么地方。

科勒的回答是:藏在尿缸下面,想要老子的宝物,先玩老子的尿。

这句话当时莫里斯和弥迦都听见了。莫里斯性格冷硬,交际很窄,信任的人都在拉里的眼皮底下,他不会把东西留在那么危险的东西。弥迦是外来者,除了营地没有别的容身之处。

只剩下在营地外有老房子,又已经死了的科勒。

云霄看向蜘蛛,询问道:“你们谁去把缸挪开?”

她可不想玩科勒的尿。

库洛洛是团长,自然不会自告奋勇,在团员面前表演力能扛鼎。

西索是个混子,倚在门边,一副风儿甚是喧嚣的门神样。

存在感最低的信长和矮矮的飞坦对视一眼,走了出去,轻松的抓住缸沿扔到床上。

云霄为被玷污的床默哀了一秒,神情怜悯:“挖开。”

不用她说话,在场的其他人也都发现那块地方的土色泽较深,不够紧实了。

挖掘工作同样落到了信长身上。

片刻,一个长约二十厘米,宽约十五厘米,绘有曲奇饼和卡通动物的生锈铁盒摆到了桌上。云霄敲了敲盖子,掰开盒子看了一眼,立即合上,神情严肃地冲库洛洛点头:“此地不宜久留,把缸放回去,我们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