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斯往后一躺,重心全压在高背椅上,悠然道:“不管是不是陷阱,我们都要踩,她和她的同伴劫走了我们不少人。”

维护统治和小团体战斗不同,不论内心多么冷漠,不在意外人的性命,有些影响坐在那个位置上就必须去考虑,这是他们的根基,轻易不可变动。

拉里单手平放在桌上,指尖缓慢的敲击着桌面,这是他思考时惯用的动作。

又交谈了一阵,拉里轻轻颔首道:“按‘正常’事宜上报,通知老眼和教会,让他们协助清剿,凯斯,你也跟过去,确定是我们要抓的人,找机会杀了她。”

他想的很简单,不管对方有什么图谋,变成尸体后都翻不起风浪。

而不私下处置是不想趟雷,不论是不是他们要找的人,对方敢和他们叫板必然有一定的依仗,既然一定要踩,就拉上别人一起去踩,让不那么重要的人去踩,把损失控制到最低。顺便也提高一下队伍质量,免得又一次给人送‘学生’。

凯斯嗯了一声,又有些犹豫地道:“可是没威胁到他们,长老和教会他们不一定愿意派出人手,我不能出面,那会显得我们很重视,让他们意识到要对付的人可能有问题。”

那时说不定会引发内讧,一方忙着灭口,一方坚持要抓活口。不顾一切杀了人,事后也会引起怀疑,让他们掩盖下去的事再度浮上水面,反被抓住把柄。

“这还不简单。”伊格纳兹做了个握拳的动作,目光炯炯有神:“我打听到卡奥的小儿子查普曼最近经常往外面跑,去见一个流浪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