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林酉时这话,边伯贤神色微顿,下意识的伸出舌尖抿了一下唇边,心里没由来的开始紧张。

“那…”

“嗯?”

林酉时抬眸看着边伯贤等他说话,谁知他踌躇了半晌。

“没…没什么…”

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难得的有些哑然,对于一向巧舌如簧的边伯贤来说是有些陌生的感觉。

林酉时似乎还没来得及查觉到边伯贤心底里涌上来的紧张的时候练习室外传来了几人说笑的声音,瞬间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有人过来了?是一起练舞的哥哥姐姐吗?那我先走啦…”

“嗯。”

说罢,林酉时起身准备离开练习室,边伯贤也不再多言收了话题,也藏了心思。

林酉时离开之后边伯贤微微呼了一口气,那刚刚没上来的紧张此刻似乎散了一些。

在刚才林酉时说她父母要来公司的那一瞬间,边伯贤也不明白心底里涌现出来的那一丝情绪,该不该仅仅只用紧张两个字来形容。

也许是有紧张,也许是有一丝丝的期待,甚至会有心虚。

就好像他偷走了别人藏了20年的宝藏的心虚感。

很久都没出现过这样的情绪了。

对待工作都能够游刃有余处事不惊,仅仅是想到下午极有可能和小姑娘的父母呆在同一个空间里,甚至都不一定能见到面,边伯贤竟然就开始紧张了。

他觉得自己真的是彻底的栽了。

“嗡嗡…”

边伯贤手机的震动音拉回了他的思绪,让他从那有些放飞的脑洞里收回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