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依旧,却是和山谷之地的那种血色铺地,漫天遍野的感觉截然不同。
树木并不算得高大,甚至于看起来主干有些细瘦,此地说是山峦,更像是在什么山坡上面。
一方石桌,不大不小,上面摆着几盘散发着灵气的灵果,杯中装着琼浆玉液。
至于什么她来的地方,显然距此地至少有千里之遥。
除此之外……
这里看起来安然无虞,那会不会太一那边有什么事情发生?!
想到这里,嫦仪瞬间有些忧心。
而那人站在那里,一手捏着银杯,目光毫不掩饰地看向嫦仪。
“一个都快突破准圣巅峰的人,要是按不住一个刚刚突破准圣的,那不如自爆来得痛快。”说着,他看了眼嫦仪,好像已经猜到嫦仪的心思继续道,“而且就这些事情,还不至于本座出手。”
说着,他捏着杯子把杯的琼浆玉液一饮而尽。
“前辈找我到此,所为何事?”
“没什么事,来者是客,本座还不能招待一下了吗?”那人挑眉道,顺便抬起手来把银杯扔了,用一根手指,直接拎起酒壶,晃了晃,目光紧紧地盯着嫦仪,顺便补充了一句道,“怎么不行吗?”
对于眼前人这话,嫦仪更多的是感觉有些一言难尽,她不是不信,但问题是就这么明摆着,都单独把她带过来了,说是没事,放在谁身上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