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混着陈腐血腥气的诅咒气息扑面而来。

那是极致痛苦折磨下诞生的咒灵,血肉扭曲地纠缠着,接近腐烂的皮肤松松垮垮地挂在上面,没有血流下来,应该能被称之为“嘴”的黑洞大张着,没有牙齿也没有舌头,骨茬横在其中,无声地尖叫。

“救……”

“救救……”

仿佛什么东西互相摩擦发出的尖锐声响,混着无数杂音却拟出了人声,怪物的足肢抬起,往三人组的方向走来。它说着可怜的求救话语,行为上却只是想把所见的一切都拖进它经历过的地狱。

战斗,开始了。

……

顶楼的玻璃碎了。

布下了帐,谁也看不见内部。但明流抬起头,略有些疑惑地望向高处。

“怎么了?”中原中也已然和他聊熟络了,坐在一起吃着费奥多尔买的俄罗斯风味奶冻垫肚子。

“顶楼玻璃被打碎了。”明流说。

中原中也立刻想要站起来。

“你进去也没用,而且不用担心,不是咒灵的问题。”

“发生了什么?”首领没出来,太宰治那人非要待在原地看咒灵被祓除的过程,这也是中也和他吵架的点。

明流挠了挠头。

“有人提着笨蛋首领的脖子把他挂窗外了。”

中原中也:?

“谁?”

“我的班主任,五条悟,咒术界的最强。”明流从中也碗里戳了块奶冻,趁费奥多尔抬头没看见飞速塞进自己嘴里,“他把太宰治挂在窗外了。”

作者有话要说:说起来,五太还挺好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