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奥多尔不说。明流一直按着他,大概是有自己的想法,他不会察觉不到罚源源不断往外冒的杀意。何况现在的姿势一动就是很不可言说的感受。
“罚君,如果你觉得费佳堕落了。”明流干脆把松松垮垮的衣服都扒下来,堆到腰间,半挡不挡的,“如果是指做过这一点,罚君也堕落过吧?”
“难道罚君想说那是被我和费佳强迫的吗?确实,罚君平常没有选择的权力,但是真的一点也不喜欢吗?”他很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故意做出悲伤的姿态:“我还以为我技术不坏的。”
罚一时间无言以对。
不论如何,伊甸园的罪恶果实确实……很诱人,也很美味。
“要再试一次吗?”
领略到他意思的两位不约而同地睁大了眼。
费奥多尔瞳孔地震,心说这肉食系也太狂野了,他俩还没分开呢。“等等,这个问题……”
“默认费佳同意了。”被不容拒绝的态度按住了胸口,他用近乎蛊惑的暧昧语气冲着罚说,“要来惩罚罪人吗?”
他勾了勾手指示意罚过来,拉过他的手轻柔地亲吻指节,又吮吸指尖上因为啃噬指甲的坏习惯而产生的细小伤口,仿若泡在温泉里的麻痒感和伤口被刺激的尖锐感受交杂着在神经上跳跃。
“请务必温柔一点。”他此时的表情更接近温顺,低着头,只能看见支棱着杂毛的发顶和一小截苍白的脖颈,最脆弱的地方暴露着,“太过分的时候我不太能控制自己的力度。”
这要求不太能让人拒绝。
……
换了身干净衣服,黑发依旧潮湿的明流在雾气里瞎晃悠,随着费奥多尔的指示去找那个搞事的陀思君。准确地说是把自己当饵,等着他来找自己。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