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饭友任性的把纸张从我手中抢走,试图剥夺我给自己取名字的自由。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呢?

看着躺在医务室沙发上耍赖的临时饭友,我沉思起来。

之前因为给爱丽丝讲述了一个魔改的匈奴王故事,结果无意中戳到了临时饭友的痛处,当时他那晦涩的情绪让我的良心稍微愧疚了一下。

愧疚的我试图把陷入无能狂怒状态中的临时饭友安抚住,在还没有多尝试几种不同方法的时候,他又像热恋期的女子高中生一般习得了自我安慰与自我催眠的技能,自己把自己哄好了。

速度之快,直让人瞠目结舌,真是反复无常啊,临时饭友。

恢复了做作样的临时饭友无情的把学生们赶走了,以‘你们今天训练的时候完全没有尽心尽力,老师非常的伤心,所以要给你们加课’为借口,把他们赶回了训练场,并布置了听起来肝就很疼的训练课程。

因为还沉浸在‘这个无法无天的男人居然失控了’的震惊中,粉发少年他们遗憾的错过了反对的时机,完全忘记他们今天根本没有训练的课程,而且主动提起训练的老师还中途弃学生而去。

虽然我认为就算这几个小孩子反对了,临时饭友也绝对不会听的。

摆脱了并不想和不负责任的老师待在一起的学生们后,临时饭友重新拉着我的衣袍,往位于西北位置的宗教木质建筑走去。

“走走走,我们现在就去吓唬硝子去!”

临时饭友兴致勃勃、情绪异常高涨的大步走着。

看在对方这次记得不再拉拽我的手腕的份上,我任由对方扯着我的衣服不放。

唯一的问题就是,由于临时饭友长手长腿的,一旦步子迈大,走路的速度就会变快,而短腿的小孩子一般情况下是跟不上的,于是我只能眼疾手快的把爱丽丝捞在了怀中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