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陪皇帝睡觉吗？他又不是没做过。

只不过上一次这么做的时候还是二十多年前，那个时候，小皇帝还是个小包子，可爱的小包子啊。

云清的睡姿十分标准，仰面朝天，双手放在胸前，一动不动。

而小皇帝却不是如此，他在对方上床之后，果断的侧向了对方。

云清虽然闭着眼睛，但是他能清晰的感觉到留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他武功本来就好，并且还对人目光敏感，更何况如今小皇帝和他之间的距离也就只有两个拳头那么宽。

对方停留在他身上的视线又是如此的明目张胆，云清想忽略都无法忽略。

但不知为何内心深处诡异的内疚感以及心虚感让他决定装睡。

这种时候说话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说什么都不合适。为了不必要的苦恼，云清打算什么都不说。

只是他不说，小皇帝却不会不说。

“你睡了？”小皇帝问道。

云清心中叹了口气，然后睁开眼回道，“没有。”

虽然他十分想和对方说他睡了，但小皇帝又不是个傻子，离得这么近睡没睡着对方还是能够判断出来的。

“陛下睡不着吗？”云清没话找话的问道。

“嗯。”小皇帝低声回了一句，然后又说道，“你这年过得怎么样？”

“还好。”云清回道。

小皇帝勾起嘴角回了一句，“朕过得可不太好。”

云清的汗毛有一瞬间竖了起来，两人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他甚至能够感觉到小皇帝说话的时候呼出的气息。

云清尴尬地笑了两声，这种时候还能说些什么。

“好像朕过得不好，你很开心的样子。”

云清的笑容有些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