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里,她可能会对手机以及五条悟的电话号码产生心里上的抗拒。
放假失败的新晋年轻社畜哭丧着脸,神色哀戚,转头埋进少年温暖的怀抱,叽叽喳喳的吐槽人世险恶,玩不过万恶的地球人,得到中原中也哭笑不得的摸头杀予以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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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阿比准时到达早晨老师发的短信提到的一所郊外的课外活动地点。
天气很冷,公园里除了早起晨练的大爷大妈外几乎没什么年轻人出没,接头的长凳上落满灰尘和呈灰褐色的针叶。
即使是灵魂体状态,中也仍然可以感知到外界的温度。
为此在洋馆之旅后,渐渐将封印之术融会贯通的阿比在征得对方的同意后,有时外出会将其放回到宝具内休息,一直在外漂泊并不利于和躯体的融洽。
在十二月的寒风中她哆嗦了半个钟头愣是没等到人,反而是隔壁不远处一个差不多时间到这儿的男生陪她一起吹着冷风,直到这时她才莫名发觉事态发展有点不对劲。
按了几回电话都是无人接听,确定被某人放鸽子后,她试探地走向那位看上去有些畏缩瘦弱的黑发少年。
合理怀疑,这种人烟稀少的偏僻地区,除了和她一样被五条老师骗来的学生或者需要拔除的当事人外,应该没几个人会在这么大的天呆呆在这里站小半个钟头。
对方的衣服很是单薄,大冷天只是套上了毛衣外加一层外套,个子不高,从背后看有些无意识的弯腰垂头。